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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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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9-26 13:44:3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江南,万药山庄,繁华簇锦,一年中最美的季节,在此处显得更加动人。


而庄主万千华的庭院,更是极尽奢华。若不是身披龙袍,外人望见着巧夺天工的石雕,蜿蜒曲折的清流,以及姹紫嫣红的花丛,还不以为身在御花园。


万千华躺在躺椅之上,享受着幽静的庭院中,那温暖的日光。他是个老人,脸上皱纹之多,正如他的钱财之丰厚。万药山庄,在附近老百姓眼里,便如神话一般。


多少个看上去血肉模糊的身体,多少个奄奄一息的生命,都曾经来过这里,然后生龙活虎地从庄门走出。救得人越来越多,名气越来越大,银两收的越来越多,最终救得人越来越少。


若不是皇亲贵族,江湖大佬,无人请得动这位万老庄主。就算要请手下大夫帮忙,也并非一般财主能负担得起的。


不过,也有一些例外,除了钱财,万千华也有嗜好之物。身后两个轻摇扇子的清丽少女,便是一次救急所得。她们面容五官,身形神态,竟然一模一样。也只要这般稀罕之物,才能请得动老庄主。


若只是用药调理,江湖多是能人。但那一双巧取天工的双手,却仅为寥寥数人所用。即便古稀之年,万千华仍能在瞬息之间,缝合伤口;也能开胸破肚,行那常人无法想象之事。


除了一名同门师弟,江湖上,只怕无人能及。


有一阵子没有亲自动手,万千华也有些技痒,是时候运动一下这双巧手了。


他抬起手,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。少女望见,立时满脸绯红。摇扇放了下来,两人走到庄主身前,有些忸怩地,解开腰带。


刹那间,两条白皙的少女裸身沐浴在阳光之下,如牛奶般顺滑的肌肤,令人目眩神迷。更别提一左一右如镜像般,高矮肥瘦,面容神情,完全一致。这奇异美丽的场景,只会在无数人的梦境中才可出现。


少女贴了过来,缓缓坐下,两人同时嘤咛了一声。脸上露出羞耻,紧张的神态。万千华的双手,已经分别探到了少女们的下体。那双举世无双的巧手,开始拨开少女的花瓣,弹捏勾揉。那动作如此轻巧而邪恶,少女们的身子瞬间瘫软,除了靠在万千华身上呻吟扭动,她们已经无法做任何事情。


清亮的蜜汁顺着两人无法并拢的大腿缓缓流下,动人心魄的呻吟越来越响。


连树林的鸟儿都惊吓般的飞起,仿佛不愿看到如此妖艳的场面。万千华感受着女体的扭动,好整以暇地控制着双手的动作。很快,几乎同时,姐妹两发出一阵痉挛,在长长的呻吟中,达到了顶峰。


又是同时高潮,万千华很满意自己的手段。使了个眼色,刚刚高潮的少女们竭力站了起来,脱下庄主的裤子,两条丁香小舌,吻上了那条有些丑陋的苍老阳具……


庄内的淫乱还在继续,小刀和云天已经到了庄门外。看这万药山庄的架势,云天不免有些担心,两人看上去不像能来此处的样子,怎样才能见到庄主呢?


「别愁眉苦脸,听我的就行。」


小刀不屑的说道,没等云天回应,她一跃下马,径自走了上去。


「姑娘,这里是万药山庄,姑娘可有人引见?」


门卫望见小刀,见是一个年轻女子,言语倒是十分客气。


「人倒是没有,但是我有一些新鲜玩意,想请老庄主看看。」


小刀笑道,轻轻摆动着身子,撩动着秀发。那娇美的笑颜,顿时让门卫有些不自然。


「这,姑娘,老庄主年事已高,不问世事……」


门卫咳嗽一声,道。


「这位大哥,不知在这里做了多久了?」


小刀忽然这般问道。


「有三年了吧,姑娘此言何意?」


门卫道。


「三年一直做着这事,大哥难道不觉得屈才么?」


小刀道。


「这,没有……」


门卫有些尴尬的说道,想到有些弟兄在庄内做事,薪饷高出自己不少,确实有些不满。


「此番便是大好机会,你把这东西给庄主看,他必定极为欣喜,到时候不说调个新职,至少也大大有赏。再说,我就在这里,要是事情不对,大可以推到我头上啊。」


小刀凑了上去,在门卫耳旁轻轻说道。


他吓了一跳,退后一步,面红耳赤道:「姑娘,这,这。」


「说定了,给。」


小刀一把掏出一个小包,往门卫手里一塞,再送上一个娇笑。门卫脑中一阵糊涂,接了过来,转身便走了进去。


「你给他的是什么?」


云天看着小刀走回来,问道。


「你不需要知道,对了,在这里等着,我自己就能弄好。」


小刀有些冷淡的说道,立在一旁,不去理他。云天倒是习惯了一路上小刀的态度,只是他有些奇怪,这样子简直如同吃醋一般。不过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喜欢自己,难道和紫蔓有关?云天心中苦笑。


************


万千华挥了挥手,少女穿上衣服,匆匆退了出去。每当这个时候,老庄主都有些沮丧,少女们知道此时走的越远越好。


岁月无情,当年御女无数的万千华,如今也只是许多疲软的老人其中之一。


想到这里,他不禁有些羡慕盐帮的刘老太爷,内外皆修的武功,在这方面也极有帮助。


当年若和师兄一般,多学些武功,也不至于如此了。以万药山庄只能,也无法找到一味壮阳的药物,却又不损坏身子。


烦闷之际,忽闻一声报告,「庄主,张铁生求见,说有有趣物事,请庄主一看。」


老庄主有些不耐,挥手道:「放着吧。」


只听一声答应,来人退了下去。万千华站起身子,百无聊赖,去看看到底是什么。这张铁生平素老实,也许不会随便说谎。


拿着那包裹,万千华回到药房,小心打开包裹。里面只是一株奇异的枝条。


凹凸不平,盘根错节,倒像是一个百年老树,缩成普通花草大小,甚是奇特。老庄主有些奇怪,虽然自己最擅长的,还是手上功夫。但区区识认药草,还是轻车熟路。这株东西,有些眼熟,或者说,有人和自己提过?


抚摸着枝条,万千华闭目回忆,几十年了,记忆已经模糊,但是确实是见过这东西。是师父?对,师父提过的,是什么?


忽然灵光一现,仿佛炸雷一般,让老庄主双眼放光。他抛下枝条,急匆匆走到大堂,喊道:「叫张铁生把带来这东西的客人请进来!」


不一会儿,小刀和云天便来到了大堂,老庄主掩饰住自己的惊疑,道:「两位年轻人,这东西从何处带来?意欲何为?」


小刀并不直接回到,却道:「庄主,不知可遂庄主心思?」


万千华踱着步子,道:「好,你可是有人需要救治,我可以帮你,但……」


「没问题,今晚我会把剩下的交给你。」


小刀似乎知道庄主的心思,道。


万千华盯着小刀的容颜,仿佛要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,可惜他失望了。


「好,今晚二更,药房见,拿着令牌,便可自由出入。」


小刀接过令牌,一旁的护卫有些惊讶。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的,这少女到底有什么好东西给庄主?


************


夜幕降临,小刀整理了一下东西,准备出门。云天有些担心道:「姑娘,真的不要紧么?」


小刀捋了捋秀发,道:「还轮不到你来担心,要担心,就担心一下那个老庄主吧。」


小刀走了,云天待在房内,叹了口气。这个女子,行事从来神神秘秘,对自己也颇有敌意。他心中一直有个担心,紫烟谷,紫蔓,为何要如此帮助自己?是为了拿回属于他们的药物?


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,并没有听说江湖上出了什么大事,可见那个偷走药物的人,并没有大肆张扬的意思。就算他是严无极,也不过是陷害了于清,占有了月泠。


若真有如此珍贵的药物,不应该掀起更大的风波才对吗?就算太平帮也算当时第一大帮,毕竟和底蕴深厚的大帮大派不同,一旦帮主出事,群龙无首,没一年功夫就成了个二流小帮。更别说严无极无心经营,弄得帮派上下人心惶惶。


严无极为何要这样做?他拥有彻底改变人音容的药物,却为何要用在自己身上,大可以一刀杀了自己。一个帮主身边的小厮,死活有谁关心?他和紫烟谷到底有什么关系呢?难道说,给自己下药,是为了引出紫烟谷吗?也只有这样解释了,可是小刀紫蔓,却如此满不在乎,仿佛胸有成竹一般。


哎,云天无奈地苦笑着,这些江湖上的隐秘之事,自己如何也想不通。


迷迷糊糊之间,云天进入了梦乡。在梦中,紧绷的神经才能得到放松。他仿佛触摸到了一个鲜活的肉体,那么温暖,那么柔软,包容着自己的一切。他抱紧了她,感受着男女之间独有的火热,湿润,激动。


说来奇怪,云天这三年和无数女子上过床,但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绮梦,可能是那时的他,认为这只是无聊的肉体发泄,内心的抵触盖过了身体的欲望。


但和紫蔓度过一夜,云天变了。紫蔓教给他,男女之事是如此美妙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,都得到了无比的满足。


渐渐地,云天的心被融化了一般,平时只有对复仇的渴望和对命运的不满,现在,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希望。他知道这无比的渺茫,但紫蔓的温柔和美丽,已经在他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

梦中,云天抱着这副娇躯,尽管是虚幻,但也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求。他感受着女子的乳房,挺动着下体,在云雾中和她纠缠着。一点点的快感积累着,欲望的需求渐渐满溢,而达到高潮。云天满足地吻着女子的脸,忽然,他看到了女子的容颜,那不是紫蔓,那,那不是月泠吗?


「不!」


云天猛然惊醒,冷汗浸透了后背,而下体流出的液体让自己深深陷入了厌恶和恐惧。梦中的躯体,仿佛还在眼前,是的,虽然都是美人,但月泠的乳房稍微娇小一些,曲线没有紫蔓那般凹凸。但她的腰肢更加纤细,双腿更加笔直。


那正是刚刚云天所梦到的,那竟然是当年看到,在严无极肆虐下痛苦呻吟的月泠的身体。


怎么会,云天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,刺痛感袭来,却抵消不了深深的厌恶。


师父师娘是自己最尊敬的人,一点点,一点点侮辱都不可忍受。但现在,自己却一而再,再而三地,因为月泠而产生肮脏的幻想。


云天发出了干干的呕吐声。师娘,师父,对不起,他心里默念着,痛苦的泪水不禁地落了下来。


************


正在云天痛苦不堪的时候,万千华却是一阵阵狂喜。没错,这东西正是当年师父所用,极其珍贵的天柱根须。比起什么海马鞭,人参,这才是天下第一的壮阳药物。


传说中就算是太监,就算没有那话儿,吃了这个也能给你长出一两寸。


太监必然是长不出来,但对万千华来说,这可是无上的宝物。当年师父用这个,找了十七八个小妾,当真是胡天胡地。可惜,还需一个药引,才能把它熬成药粥。


那个药引,就在眼前,一株细小的花朵,颜色极其艳丽,不过七八片花瓣,却有五种颜色。若是单独食用,便是剧毒,但和天柱根须配合,便是无上宝物。


此刻它握在小刀左手,而她的右手,却拿了一根燃烧的蜡烛。


万千华笑道:「姑娘,何不把蜡烛放下呢,这可是无上宝物啊,伤了可不好看。」


小刀道:「万老庄主,这里可是您老人家的药方,卧虎藏龙,小女子若无防身之道,怎敢前来此处?」


万千华道:「姑娘若有什么要求,老夫如能帮忙,自然义不容辞。」


小刀道:「其实也无什么要紧事,只是想问老先生一点问题。」


万千华道:「哦,问,姑娘有何事请教?」


小刀道:「第一个问题,庄主可否听过徐载这个名字?」


万千华一愣,面色一沉,道:「姑娘为何提到徐载?」


小刀左手一晃,那小花便在蜡烛的火焰上走了一遭。万千华吓了一跳,若不是数十年的修养,恐怕直接就要过来强夺了。


小刀笑道:「老庄主,时日无多,及时享乐吧,这些世俗之事,有什么关系呢?」


万千华道:「好,你竟然连徐载的名字都知道,那看来是熟人派你来的?」


小刀不答,万千华叹了口气,道:「徐载是老夫师弟,谙熟易容之术,那星邪帮右护法,就是他了,江湖知道他名号的人,估计也就两三个。」


小刀道:「那徐载现在何处?江湖上传,名门正派围剿星邪帮,除了帮主其他都死了?」


万千华道:「不错,徐载也死在了那次。」


「那帮主呢?他怎么能跑?是徐载帮他易容了吗?」


「哼,帮主天生骨骼奇特,就算易容,也能认出来,必定有高人相助。」


「何方高人,老庄主可有线索?」


万千华双眼一亮,沉声道:「看来姑娘也有答案,何必问老夫?」


小刀笑道:「不敢,请教庄主?」


万千华站起身子,踱着步子,半晌,缓缓的道:「老夫和徐载,师承星石老人,那是武林不世出的奇人。若说医术,天上天下,古往今来,除非天上神仙,无人能敌。」


「老夫习得一手开膛破肚,移筋接骨之术,徐载却学得易容之术。可师父对我们极不满意,说实话,他老人家的本领太过精深,我两能学到这些,已经要累死了。」


「由于对徒弟不满,师父一日不辞而别,除了给徐载留下一点药物,所有的东西都带走。不过我俩却如释重负,若师父不走,不知何年何月,才能离开那个地方。」


万千华一口气说完,看着小刀,道:「师父年纪算来,也有百岁高龄,难道还在人世?」


小刀摇了摇头,道:「我从未见过星石老人,想必早已仙去。」


万千华道:「你年纪太小,据老夫所想,姑娘是师父后来新收的徒弟之徒,是否?」


小刀叹道:「我不知道星石老人是何人,我只想问,除了徐载,还有谁有精妙的易容功夫?」


万千华道:「那就只有星邪帮帮主谷天乐,听说徐载把一手功夫都传给他,其他人虽说有手艺,但若论精妙,只有老夫一派的手法,才能做到和姑娘同行那小子的水准。」


小刀一惊,蜡烛晃了一晃,万千华立时传来不满的眼光,小刀道:「不愧是万药山庄老庄主,眼光独到。」


「哼,区区这等本事,老夫还是能认出来的,如何,姑娘可否满意老夫的答案?」


「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庄主,星石老人除了这些本事,可以让人连身形,骨骼,声音全部都变化吗?」


万千华沉吟道:「据老夫所知不行,但或许他离去之后,参透了什么也未可知。哎,江湖上的事,老夫不想多管。若能在山庄安稳晚年,老夫心愿足矣。」


小刀点了点头,道:「多谢庄主,接着。」


忽地一声,那小花便投向了万千华,他接了过来。还未来得及说话,小刀依然飘然离去。他拿着那花儿,想起师父,这么多年了,依旧又敬又怕,敬的是师父学究天人,怕的是严厉授徒,苦不堪言。这少女必定和师父后人有联系,但看上去,她也有很多不明之处。


万千华苦笑着摇了摇头,这些世俗之事,早已轮不到自己管了,现在,是熬成秘药,满足那对双胞胎的时候了……


吱呀吱呀,一辆朴素的马车,缓缓地行驶在深夜的马路上。


阳光早已不在,层层湿雾之中,看不清楚这马车的轮廓。只知道它所往的方向,是东城王大官人的宅邸。


怎么这么晚有人拜访,老管家边打着呵欠边开着门。大官人交代下来的事,不做也不行。


这马车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,估计又是老爷的怪癖。想到哪儿,老管家有些恶心,虽说大官人出手阔绰,但风言风语,自己在有着般断袖嗜好的老爷手下,有时也真抬不起头来。


看着马车上下来一个纤细的身形,消失在宅门,老关键耸了耸肩,这年头,男子越来越长的像女子了。这背影,尽管披着黑色衣服啥也不见,但那微微透出的一点点曲线,就让人销魂无比。嗨,大官人就是大官人,找的男人,都比那妓院的粗鄙女子强过不知千百倍。


可惜这次,老管家却猜错了。来客被领到一间房门,随性之人便匆匆离去。


来客打开房门,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,不着一缕,赤着肥胖丑陋的身子坐在锦绣的绫罗大被上。


屋内十分宽敞,一半都被一个冒着热气的澡盆占据。布制甚是简单,一桌一椅,再无他物。但那桌上摆着的玩意,直是让人看着脸红不安。


哗的一声,来人依然把外衣接了下来。王大官人所见过之女子,不下千百,但看到眼中之人,他竟把持不住,看的呆了。好一个美人儿,也只有这般女子,才能重新把自己几乎对女人厌倦的心,找回来吧。


不问可知,来者正是月泠,这一天终于来到了,她很久没有如此地紧张,不安,不是因为她将要投怀送抱,而是这次,她要演一场戏,一场很艰难,但一定要演成功的戏码。


也许会有羞耻,也许会有堕落,也许会有彻底的背叛,但为了自己的目的,月泠决定赌一赌。


这也就是她今天穿着如此的目的,那黑色的外衣之下,只有透明的白纱遮掩着自己惊心动魄的娇躯。雾里看花,最是销魂,那雪白的肌肤荡漾着柔光,鲜红的乳头若隐若现。


双腿间那一片神秘的黑色,更是惹人遐想。虽然经历过无数次屈辱,但为了一个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荡,月泠还是第一次,甚至是丈夫,也从未如此过,更别提,这是月泠主动这般做,没有任何人逼迫。


「不要脱了,就这样,穿着这身,去洗个澡吧。」


王大官人有些口干舌燥,此时的他,早忘了什么断袖龙阳。现在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子,脑中所想的,只是如何亵玩眼前的绝世美女。他甚至暗骂自己,当初居然会因为玩过太多女子而厌倦,若是见道了月泠,怎么会去另投他物?


月泠妩媚的一笑,虽有有些僵硬,但那绝美的容颜,清澈的双模,让这笑容足以销魂蚀骨。她散开了秀发,披散在肩头,玉足轻抬,试了试澡盆的水温。那层轻纱在热气下,紧紧贴着月泠的胴体,那晶莹纤细,不可方物的曲线,忽闪忽现。当月泠欠起身子,步入澡盆时,那挺翘的臀部隔着轻纱,浮现出一道细细的沟壑。王大官人像是想到了什么,心脏一阵狂跳,几乎按捺不住。


雾气弥漫,微微的烛光下,月泠湿润的躯体亦幻亦真。她的长发在水汽中卷曲,披散着,那飘散的凌乱透出一股迷乱的气息。她的唇张开着,鲜艳的唇瓣间吐出的气息,比水汽更加炽热,她的眼神迷离而又挑逗得望着大官人。是自己错觉吗?面前这个美女好像在引诱自己?听说她虽然被凌辱了三年,但一直没有放弃最后的贞洁,怎么会对自己表露出这种神态?


美人的动作清楚的告诉他,这并不是错觉。月泠撩开雪白的脖颈旁的秀发,挺着湿透的胸口,那高耸的乳头仿佛要冲破薄纱的屏障。双手渐渐往下,月泠竟然开始抚摸着自己,好像平时洗澡一样。


只不过,这些动作在那层浸透的白纱上,显得格外淫靡。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,腰肢,渐渐移到挺翘的双臀,最后来到双腿间的蜜部。随着一阵阵的抚慰,月泠的唇张得更开,眼神更加飘忽,一双修长的大腿颤抖着,全身不耐地扭动。


这绝美的场景,在迷雾中,更加迷幻,更加动人。


好一个绝世尤物,王大官人心里暗赞。御女无数的他,此刻便如初次的少男般,口干舌燥,连手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可不能丢了份儿,想当年那些女子,不论高挑娇小,柔软泼辣,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,不能自拔。可别八十老头,倒跌孩儿了。


「出来吧,可以把衣服脱了。」


他这般说道,这样子实在太撩人,本想多观赏一番,但实在,自己怒涨的下体,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。


月泠走了出来,双手一分,这白皙嫩滑的美艳裸体,仿佛满月的月光,照亮了整个略显昏暗的房间。她踱着步子,走到了王大官人面前。那高耸的乳头几乎碰到了大官人的脸上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。月泠一低头,竟然重重吻上了王大官人的嘴唇。


如此厚礼,却之不恭,虽然有些觉得主动被占据,但如此美人投怀送抱,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。大官人索性让月泠主动,她灵巧的香舌在大官人的口腔里活动着,那搅动和吮吸,显得如此熟练。


若是三年前,月泠和丈夫接吻之时,都只是浅尝辄止,从未把舌头和对方如此纠缠。而如今,她却为了自己的目的,主动展示出被严无极调教的技巧,取悦面前这个以前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肥胖男人。


双唇分开之时,月泠还是为自己的动作,感到了羞耻。她有些恍然,不知如何继续,碰着王大官人淫邪的眼神,她不自然地移开了,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。


不行,月泠猛然下定决心,都做到这样,索性把无谓的自尊全部抛弃,今晚,就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吧。


如同白色的蛇,月泠把身子扔给了王大官人。她用洁白的双乳,摩擦着男人的胸口,舌头舔着男人的脸颊,身体。坐在男人大腿上,那长长的双腿圈上了男人的腰部。依然润湿的蜜部,被大官人长长的腿毛,刺激的有些颤抖。


王大官人享受着,抚摸着月泠的背脊。如此光滑,如此凹凸有致,特别是耸起的翘臀,让人忍不住轻轻的拍打,揉捏。那每一次的攻击,都会让美人儿发出娇嗔的呻吟,也不知是真?是假?


月泠闭着眼睛,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思考。好热,越来越热,一开始是羞耻的热,后来是肉体的热。久经调教的成熟肉体,如此的敏感,特别是在主动的情况下。那一次次乳头的摩擦带来的甜美的快感,让人上瘾,无法停止。


肌肤触及之处,火热的欲望燃烧开来。特别那双腿的溪谷,此刻已不知是方才入浴所带来的多,还是身体深处渗出的分量多了。更遑论那根怒挺的阳具,是不是摩擦着大腿内侧,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。现在的月泠,是在自暴自弃?还是沉浸于快乐中无法自拔?已经无法分辨了。


享受了一番,王大官人轻轻推开月泠,指一指下体,摸一摸她的双唇。这用意已然明显,月泠红着脸,伏了下去。即便和许多男人有过云雨之乐,但这根阳具显然和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样。


月泠有些吃惊,这龟头呈紫黑色,比常人足足大了一圈,好像一个拳头,十分骇人。而四周丛丛的黑毛,更是触目惊心,真的要把它含在嘴里,之后更要被它占有?月泠心里不禁有些恐惧,但也隐隐的有些期待,会是什么样的感觉,她不敢这样想,但阴户深处的一阵紧缩,一阵痕痒,已然出卖内心的想法。


看着月泠的表情,王大官人一点也不意外,当初那些侠女看到自己的那话儿时,吓得花容失色不说,泪如雨下也是有的。感觉到月泠有些艰难地含住了自己的龟头,大官人舒爽地伸直了双腿,用大脚趾挑逗起月泠的下体。


粘稠的蜜汁,火热的蜜穴入口,果然是被调教过的。王大官人不禁有些嫉妒起严无极,这小子霸占了如此美女三年之久,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。


巨大的龟头进入到自己的殷桃小口,月泠有些难受。尝试了一下,她放弃了完全吸入口中。改成只含住龟头,细心舔舐这光溜溜的前端,双手还把玩着男人的睾丸。这些年来的经验,让月泠不自觉地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。


吸,吮,捏,揉,各式花样,把王大官人享尽了艳福。


吐出龟头,月泠由下而上望着大官人,娇羞地说道:「官人,贱妾下面湿透了,想让官人好好慰藉一下。」


这柔声细语的淫话儿,只让王大官人受宠若惊。严无极言语之中,是让自己不要怕月泠抗拒,只管强上便是。没想到自己连个手指头都没动,这美人儿就如此主动。虽然有些奇怪,但艳福当头,怎能推却?


「好,躺在床上,把腿张开,握住脚踝,对,就是这样,帮主夫人,让在下好好看看您的阴户,骚成了什么模样。」


王大官人摆弄着月泠,让她握着脚腕,双腿直直分开。言语中,故意重重强调帮主夫人,月泠一听,果然面色微变。但她立刻露出娇媚的笑容,道:「贱妾今晚不是什么帮主夫人,是大官人的夫人才是。」


「嘿嘿,在下对自己夫人不感兴趣,今晚要好好操弄的,就是于清于帮主的夫人秦月泠啊。」


王大官人嘿嘿笑道,双手分开月泠的阴户,那根触目惊心的阳具,依然抵到了入口。


「是,好好操秦月泠,好好操于帮主的夫人。」


月泠心一横,什么话儿也都说出口了。反正当初,刘老太爷之时,也不是没有淫声乱语。这次一定要虚以委蛇,让这个大官人迷上自己。


「夫人挺住,一开始有些难受,后面就会舒服了。」


王大官人说道,腰部一挺,饶是月泠久经风月,这一下也不禁皱紧了眉头。


啪啪啪,王大官人如同打桩一般,不住地抽送着。没有什么技巧,没有什么花样,只是最原始的抽动。月泠一开始,还以为这大官人并不擅长床第之事,很快,她发现自己错的厉害。这技巧花样,对于拥有如此凶器的男人,根本不值一提。那巨大的龟头死死贴着阴户的媚肉,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更强的快感。那些个丑陋的黑毛,时不时刺激着阴道,这感觉当真无可比拟。


「啊……大官人……你太厉害了……恩……」


月泠本想多说些淫荡言语,但无奈冲击太过强烈,快感太过刺激。她很快语无伦次,那根凶器肆虐着自己的阴户,快乐的蜜汁如泉涌般溢出。


那股火热的快感像把下体点着了一般,燃烧着,爆炸着。月泠咬着牙关,晃动着脖颈,隐隐约约看到一双大手用力凌辱自己的乳房。


好痒,越来越痒,越来越酸,除了下体的撞击声,月泠听不见其他的声音。


我的身体要崩溃了,这样的念头刚一出现,一股高潮立刻让她尖叫出声,声调之高,之放浪,连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
但转瞬之间,一波更有力的高潮再次袭来。月泠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户死死缠住男人的阳具,仿佛要榨干所有的精髓,可惜男人始终没有退却,总是用最凶猛的攻击,冲击着自己身体内那朵娇媚的花朵,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。


又来了,月泠很恐惧自己的感受,每一次和男人云雨,最后都会这样。身体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快,沉溺的感觉越来越习惯,阴户的温度越来越高,而自己的渴求越来越多。我已经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,月泠其实早已明白,她承认有些时候,想过干脆放弃,就这么臣服在欲望之下,忘掉曾经的帮主夫人,忘记于清,忘记太平帮的一切。


但她毕竟是秦月泠,曾经江湖第一大帮帮主夫人。当年她肯下嫁刚刚创帮的于清,就是看中了他独特的理想。联合各大帮派,即便损失自己的利益,也要让大家和睦相处。


这些年来,于清没有过上什么旁人预想的神仙日子。他没有一天不是殚精竭虑,为江湖之事奔波。虽然四十不到,却多了不少白发。太平帮声势越大,于清反而更加操劳,从未透过半点怨言。自己能做的,也只有默默地支持丈夫。


对不起,清哥,想到夫妻之间,房事总是间间断断,月泠心里充满愧疚。当时的自己,太过矜持,若是能好好服侍丈夫,也许他会过得好一点。而现在,每月的房事,几乎都和丈夫总共的次数相同。月泠想到这里,忽然一股热血上涌,不行,我一定要想个办法。就算希望极度渺茫,也不能就这么罢休了。


她竭力地摆脱高潮的虚脱,挺送着腰肢,迎合着男人的动作。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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